立花停下掙扎的動作,憤憤地瞪著他,本想反駁點什么,可旁邊的男人卻倏地說道:“你這陰陽師的口氣放尊重點,我們好歹也是武士!”
古屋越愣了一會兒,片刻后才反應過來男人是在為了剛才那句“免得弄臟了我的手”感到惱怒,思及此處,他眼中的挑釁意味更甚,但說出來的話依然保持著平靜和客氣:“你們誤會我了,我只不過是在斥責這個小姑娘不自量力而已,并沒有要詆毀武士之名的意思?!?br>
武士?
立花斂了斂眸,將視線集中在兩名男子的虎口上,發(fā)現(xiàn)那里有很厚的一層老繭,確實是常年手握刀劍之人,但普通的武士一般不會和其他人勾結起來做綁架勒索的勾當,細細分析一番,她只能將他們歸結到浪人的行列之中。
失去有權有勢的主公,武士們唯有選擇流浪,為討生計干出這種齷齪事也不稀奇。
見網(wǎng)里再也沒了悉悉索索的動靜,古屋越誤以為立花放棄了抵抗,眉宇間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其中似乎還摻雜著點遲疑,不過很快,這點遲疑就被昨天的屈辱驅散得一干二凈,他看向兩名浪人,說:“保密工作你們得做好,我不想被相川主典知道?!?br>
“放心吧,我們可不是什么偷奸?;没鸫蚪俚男∪??!?br>
立花背對著他們稍稍翻了個白眼,不敢茍同。
考慮到人質行動不便,身材偏魁梧的那名浪人干脆卸下刀片把立花用網(wǎng)裹著扛上肩膀,后來另一名浪人示意他這小姑娘缺了拐杖連路都走不了,他才連網(wǎng)一同撤下扔到地上,重新扛起立花朝據(jù)點走去。
說是據(jù)點,也不過是一間被廢棄許久的破爛寺廟,幽綠的青苔爬滿半壁墻面,坑坑洼洼的泥地油膩膩黏糊糊的,似乎浸入了什么湯料的油漬,擱在角落里的鐵香爐早已布滿鐵銹,四處墊腳都掛著蛛網(wǎng),三人一進來就聞到了奇怪嗆鼻的氣味,立花條件反射地蹙眉,其余兩人則像是沒聞到一般,淡然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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