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的瀨戶御早拿出一張信紙:“還記得稚名瀧師父嗎?”
“廢話,這兩年我們的聯(lián)系都沒斷過,怎么可能不記得?!?br>
“他和小鹿男締結契約后就定居在了南方,幫著平民百姓除除妖怪做做委托,日子也算過得清閑,”瀨戶把疊好的信紙展開推到立花那邊,說,“前幾個月師父帶著式神去京都了,揚言要在最富裕的城市闖出一片新天地,嘛,不愧是我們的師父,他通過考核成為了京都兩大陰陽寮之一的云天三月的副會長,兩天前又晉升成了會長,這不,邀我們?nèi)ゾ┒紖⒓討c功宴呢?!?br>
立花接過信,迅速瀏覽了一遍,不免覺得有些奇怪:“把邀請函給我,你不去嗎?”
瀨戶攤手:“我可是會長,離了我陰陽寮怎么辦?”
“離了你陰陽寮能過得很好。”
“……沒大沒小?!?br>
立花噗呲一笑:“放心吧,我會去的,你有沒有什么話讓我捎給師父?”
“算你有良心,”對方思索了一會兒,“讓他幫我相一個美麗的女妖怪,前凸/后翹膚白貌美勝過村花的那種,這十年來所有的大妖怪小妖怪都只跟你締結契約,我內(nèi)心十分嫉妒并且極其不平衡。”
“誠實使你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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