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
白須紅發(fā)老者才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講話,自從他拿出那枚嘲天宗令牌后,泰城張家那伙人就退去了,他自然知道那伙人為何退去,當然是去驗證他令牌真假。
但……他自己也不確定那令牌究竟是什么情況,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天運了,希望天運能庇護他。
飛舟上。
泰城張家老祖,此時一介老祖又是煉虛初期修為,卻躲在飛舟角落里抖若篩糠,若是讓自己族人看見,肯定會驚掉這些人的眼睛。
但……
哪怕換個人來這里也是如此,這一舟上都是最頂級的人物,往日里可以坐在主位上的天斧宗宗主,此時在這艘飛舟上,也不過是個陪客。
那嘲天宗宗主,一人站在這里,就可抵一合體期強者。
真是妖孽,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個剛剛突破煉虛初期的人,為何能直接擊殺合體強者。
就在這時。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神識傳音一旁坐在地上的荊棘商鋪掌柜:“你說那陳宗主雖然擁有可擊殺合體強者的實力,但畢竟是煉虛一層修為,防御肯定不會像自己的攻擊手段那樣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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