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輕搖搖頭,她剛出院,身子還虛,腦子接受不了太多信息,別人怎么說,她就怎么做,楞頭愣腦的,一直到安意再次開口,她才稍微清醒點。
“雖然這種話我也不好開口,但輕輕啊,我是實在沒辦法才來求你的?!?br>
“八千塊,就八千塊,下個月我肯定還你,可以嗎?”
李輕輕嘴里的土豆剛化開,有點苦,她g脆直接咽下去,聲音細(xì)弱蚊蠅。
“安意姐,你知道我的,我也沒什么錢?!?br>
安意放下筷子又拾起,她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不是說,拿了很多錢嗎?你別誤會,阿葉是喝酒喝多了說出來的,他沒有別的意思……”
李輕輕動作一頓。
“他是怎么說的?”
“也沒怎么……你不是都沒去上班了嘛,大家風(fēng)言風(fēng)語b較多而已。”
這句話過后,桌上陷入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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