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晚自習結(jié)束後,廖辰洋和孟霖順著指示回到宿舍,廖辰洋是個健談的人,天南地北地分享著自己暑假去哪里玩,講到激動處,他無意識伸手要g孟霖,被對方不著痕跡的躲開,他也沒多在意,刷了房卡。
「我連續(xù)半個月每天都去打球......」廖辰洋看著房內(nèi)的人,有些尷尬的放輕了自己似乎吵到對方的嗓音,許承洲皺著眉,拿著臉盆,沒看兩人,獨自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那個許承洲超怪的,都不太講話,然後臉超臭,有夠奇怪?!沽纬窖蠡氐阶约旱臅?,隨口抱怨道,孟霖沒說什麼,只是拿起自己的盥洗用品,和廖辰洋說了一聲,也朝浴室走去。
孟霖走著走,想著孟媽媽早上對他說的話。
「在學校也不要給我丟臉,下午考試不準考輸之前副會長的兒子,記住為什麼我要養(yǎng)你?!?br>
「然後,記住你的微笑,你只有微笑能給別人最好的印象,這學校到處都是有錢人的小孩,你最好皮繃緊點給我爭光?!?br>
「對了,你爸下個月會回家,我們再來接你?!?br>
微笑,微笑,微笑。
不知不覺,孟霖走到了一條人煙較少的走廊,他臉上的笑容淡去,只剩無盡冷漠和無神,nV人的笑臉、男人的笑臉,好似要將他r0u碎。
當他回過神,自己已經(jīng)抱著臉盆站在樓梯間的Y影下許久,搖了搖頭,像平常一樣刻意揮去腦中的煩悶,調(diào)整好情緒後,孟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他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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