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我也聽說過蟲母。要是異蟲在別人腦子里產(chǎn)卵，蟲卵孵化長大了，那個人就被異蟲控制了，對嗎？”

        “沒錯，那樣的人……通常被稱為傀儡?！?br>
        “傀儡呀？我記下來。第四個問題，我知道異蟲擁有奇怪的蟲域，能污染別人的精神，但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感覺，你知道嗎？”

        “我經(jīng)歷過幾次?！?br>
        譬如高考考場，譬如彩票站，譬如昆侖中心……呂思有限的精神污染體驗，全都有霧杉在場。

        她頓了頓道：“很難形容的感覺，總之能當(dāng)做判斷異蟲的特征。當(dāng)一個人行為表現(xiàn)不像他自己，很可能是被蟲域包圍，陷入精神污染了。”

        呂思每回答一次，霧杉就在腦子里回放一次，消化信息的同時，也加深自己的理解。

        她問道：“最后一個問題，我能從哪里找到異蟲呀？它們有沒有特別喜歡去的地方，或者特別喜歡出門的時間？”

        “據(jù)我所知，沒有?！?br>
        異蟲會去人類所在的任何場合，外出也不用挑時間，只要補劑和能量充足，甚至可以省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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