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就消失在幽深昏暗的走廊之中。

        布魯斯離開的匆忙又突兀，幾乎是立刻就有研究員發(fā)現(xiàn)了。

        “哥譚甜心布魯西要去赴一場緊急又重要的約會。”

        托尼刻意曖昧的說辭混淆了研究員們的認(rèn)知，以世人對布魯西的印象，約會往往會和腰細(xì)腿長的火辣女郎聯(lián)系在一起。

        為了約會而棄實驗無不顧，這很布魯西，所以沒有人懷疑托尼的解釋。

        “只要醒了就可以研究別的治療措施了，布魯斯應(yīng)該就不會這么神經(jīng)質(zhì)的不眠不休揪著你不放了，”看沒有人察覺不對，托尼聳了聳肩，自然地走到了塞廖爾身邊，問道，“杰森小鳥醒了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他的狀態(tài)怎么樣？”

        塞廖爾垂下了眼眸：“……我不知道?！?br>
        “不知道？”聽到這個回答的托尼有些奇怪，他心中不詳?shù)牟孪朐桨l(fā)濃重，“難道說杰森小鳥已經(jīng)……！”

        “杰森應(yīng)該沒死?！比螤枌Υ说故巧钚挪灰?，有些不明所以地抓了抓臉，他終于還是嘆了口氣，“阿爾弗雷德已經(jīng)去確認(rèn)了，我說杰森醒來只是一種很奇怪的感應(yīng)?！?br>
        塞廖爾覺得今天的自己有點奇怪。

        他本來只是打算用猜測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一對上布魯斯的視線，不知怎么語氣就驟然篤定起來。

        或許是因為布魯斯目光里難得露骨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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