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奴便放心了。”惟寧并沒從小公主有些嬌氣的語意里聽出什么,因著隱在夜色里,所以他目光全都落在了陳菩身上,略帶幾分調(diào)侃道:廠公怎么不知道幫公主點(diǎn)燭呢?
“咱家都干了,要你進(jìn)來是作甚么的?”陳菩垂目,輕輕打磨著指腹,聲音寒如臘月雪。
惟寧被訓(xùn)的一愣,連忙回身去尋油燭,卻無意間聽到了陣清脆的鈴響,緊跟著陳菩的腳步。
“走了?!蓖档孟阌?,陳菩便挑了小公主胸脯子里那顆核桃大的鈴鐺,大步出了寢殿。
“...”不知兩人在屋里頭說了什么,惟寧總覺得陳菩心情有一下子好了起來,轉(zhuǎn)頭看著一臉病白凝重的李笑笑,又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公主?”
“把燭滅了,出去。”胸口空懸著道縫隙,收了不知多少冷風(fēng),李笑笑將手臂抱在胸前,嬌呵了一聲。
“啊?”惟寧看著自己剛點(diǎn)好的燭,撇了撇嘴,覺得有些白費(fèi)。
不過李笑笑這話倒也并不算是為難,畢竟她瞧不見,點(diǎn)不點(diǎn)燭都是一樣,所以惟寧思忖了片刻,還是滅了那燭,而后帶上門,離開了寢殿。
李笑笑幾日就摸清了寢殿里的方位,在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不會(huì)出什么岔子的。
門板光闔的聲音響在耳邊,李笑笑原本坐的繃直的身子一下就松懈開來,那人分明沒怎么使力,可李笑笑卻覺得疼極了,不住闔緊了雙腿,循著羅漢床側(cè)躺下。
羅漢床上柔軟的墊子被李笑笑的頭壓的一皺,倏的滾下一顆鮮結(jié)的白菩提子,似乎是剛才陳菩打窗棱的那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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