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的風氣到底與蘇杭不同,白日烈日高懸,晚上就塵沙籠天。
李笑笑睡醒,身上手上起
來的紅疹已經(jīng)被肅月涂好了藥,身上的朝服也換了下來,著一身輕薄的舒適的絲綢寢服,正坐在寢殿里窗下的金絲楠木大搖椅里,一腳踩著地,支的搖椅輕晃。
當年李笑笑身子骨弱,起不來床的時候常有,偏生她是個愛四處亂竄的,不能出門整個人就不高興了起來,定國公也不知道從哪討來了特供的金絲楠木,親手打了一把大搖搖椅,菱角木刺都削磨的平滑工整,大晴天往朝陽的大門前一擺,撲上柔軟的狐貍皮毯子,就能將李笑笑哄在靜心堂一整日。
這把椅子與她相伴了無數(shù)個漆黑荒蕪的日子,所以她來順天,這椅子也不遠萬里的跟著她來到了順天。
她與她的家具細軟都陸續(xù)到了順天,卻不知道表哥那邊如何,要什么時候才能到順天。
桂花的花期短短一月,要是拖沓久了,可沒有什么好吃的冰皮桂花糕了。
想到她第一次做冰皮桂花糕給沈旻曜吃,沈旻曜還嫌棄她,后來她賭氣做了好幾遍,把好吃的給舅舅舅母,還有祖母吃,祖母他們都說好吃,還痛斥沈旻曜沒口福沒眼光,李笑笑就覺得好笑。
隔年她把送給祖母他們的余剩下的給沈旻曜,沈旻曜也說好吃了,那時候李笑笑就覺得自家表哥奇怪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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