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有了許多寵愛,亦是獻帝唯一驕縱的公主,可身在福中的人被嬌慣的太久,便覺得一切本該是如此了。
她并不會去想別人如何,因為所有的一切,李寶兒都無意識的將自己放到了首位,不像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公主。
一時奮起,也不過是不想被人白欺負。
“廠公,廠公你來了,你快同父皇說,分明就是她,是李笑笑推了狼奴,狼奴才把我的臉抓傷的?!崩顚殐涸谶@可磨了好一會兒,然因著陳菩先前那番要安撫沈旻曜與李笑笑的話話,獻帝也不知該不該順遂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去處置李笑笑。
彼時陳菩到此,獻帝仿佛見了救星:“廠公可到了,快與朕說說乾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陳菩不緊不慢,直接上至金麟臺微俯身,挑起李寶兒的臉左右看了看。
狼奴的臟爪子分明都落到了小公主的身上,或抓撓或擊打,凡抓破的傷口都有血,單薄的背上也青青紫紫沒一塊好肉。看著都委屈狠了。
而李寶兒臉上這道,是簪尖劃的口子。
連口子都算不上。
小公主病怏怏的,簪子尖那樣銳利,可她卻連李寶兒臉皮都沒刮破,只留了一道紅痕。
得虧是太醫(yī)上趕著諂媚來得早,若是晚一點,皮都長愈合了。
這可比小公主臉上那血淋淋的三道爪印子輕多了,也不知道李寶兒怎么就比她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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