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菩騙她,愚弄她的是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她現(xiàn)在還沒有表哥的消息,只能寄希望于那個圖蒙哈赤。
至于這個太監(jiān),她才不要他。
懷里的小狐貍掙來掙去,陳菩也怕無意牽動了那一身傷,干脆放開了她,叫她坐到了一旁,舉著酒壇將她那小酒樽里再次斟滿酒:“廠公給你尋了不落疤的藥,今日這酒只許喝一點(diǎn)點(diǎn),等身上的傷好了,每天可以喝一點(diǎn)點(diǎn),沒了還有?!?br>
陳菩默了默,想到李笑笑醉的那回,又補(bǔ)上了句:“不準(zhǔn)灌醉自己?!?br>
邊上絮絮叨叨的陳菩頃刻化作了自己的祖母一般,李笑笑有些煩,干脆舉著小酒樽背過了身,輕抿了一口酒盞里的葡萄酒。
不同于蘇州的青梅酒,這個就有點(diǎn)酸酸甜甜的感覺,李笑笑咂么了下嘴,除了辣舌頭,并沒嘗是什么味兒,不甘心的又大口喝了一口。
豈料那酒盞就那樣小,一口下去還是沒嘗出來就沒有了。
“...”她現(xiàn)在記得陳菩剛才說過的話了,轉(zhuǎn)過身子,委屈巴巴的將那小酒盞放了回去。
身上破了口子原本要忌酒的,果子酒里的果汁多一些,少許也無妨。
眼瞧著小公主喝完那一杯,陳菩便要將酒塞子堵上,可見她撇著嘴,手底下的動作又慢了下來。
良久,陳菩還是做了一件極其違心的事,又往李笑笑跟前送了一個滿當(dāng)當(dāng)葡萄酒的小酒樽:“公主已經(jīng)喝了一點(diǎn),這是最后一點(diǎn)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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