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我睡暈了?!甭犕陽|陵這話,李笑笑便坐起身來,將被汗打濕的衣褲全脫了下來,丟到了床榻下頭,去接東陵手里的奶茶。
小公主將自己剝了個干凈,倒坦然的毫不避諱,東陵看也不是,垂下眼眸卻是雪膚上幾點怪異的紅梅入眼,左躲右躲才覺出不對勁:“公主的腿上是在哪磕碰所致嗎?”
“你說什么?”李笑笑愣了愣。
“公主的腿上好些紅斑?!睎|陵伸臂,輕輕點了點李笑笑腿上的一處。
東陵的指腹很柔,卻觸的李笑笑很癢,覺出那片肌膚上的溫度,李笑笑才想到什么。
“昨日睡的時候落了幾顆珍珠在榻上,大抵是壓到了。”李笑笑故作鎮(zhèn)定的解釋。
這說辭雖然找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東陵還是有點不信,她狐疑的抬起頭,這會兒沒再有羞怯,看著李笑笑連肩頭也落了幾點朱紅,眉頭也緊蹙了起來。
正想著這事終究還是要告知王氏的,李笑笑便將正過身子,稍有些濕漉漉的青絲從肩頸后滑落身前,好巧不巧講那些可以的痕跡盡數(shù)掩蓋住:“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出了好些汗,勞煩東陵姐姐幫我備水,我想沐身。”
“就去!”東陵一聽這話,用力點了點頭便跑出了寢居,方向不是灶房,而是頂著雨往王氏那兒去。
近年的夏季確沒有下過這樣大的雨,蒙頭要給人洗個冷水澡似的,地上一層雨水湍急的像小河流,血混進里面片刻便沒了色彩。
陳菩沒有打傘,從欽天監(jiān)里頭出來便尋路回了司禮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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