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是舊人。」
他愣了愣,接著點(diǎn)頭:「那就好,舊人靠譜?!?br>
——
此後數(shù)月,我們沿路南行。各地「自鈴市」?jié)u多,也有新的風(fēng)氣生出。
有人立「火院」以修心律,有人建「灰塚」祭舊法。
而新的爭論又開始——
「息可否為政?」、「凡可否為道?」
我曾在客棧聽兩個(gè)讀書人爭到拍桌。
一人說:「若人人隨心,國何以治?」
另一人回:「若人人不隨心,國何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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