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斜睨向舒妄,在小小的舒妄的注視里撇嘴。
“你也是。”
“我還是沒有Ga0懂你暑假在外婆家那會到底哭什么,我不帶你玩了么?你自己不玩就算了還說討厭我,活像真是我欺負你了?!?br>
她嘟囔著。
“還害我被罵了一頓?!?br>
這種類似的抱怨在很長一段沒有住校的日子里變得平常,有時只是靠著樹講話,有時則是坐在公園里的器材上一句句往外吐,日光依舊,舒妄的眼睛里是一個罩著暖融融光芒的姐姐。
難以離開的,他一度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和姐姐永遠貼在一起的,就像包裹樹g的樹皮,緊緊相連,然后在某一天脫落。
姐姐走了。
后來很多的日子里,舒妄不止會在父母吵架時來到這棵樹邊,落寞的時間,思念的時間,需要的時間,不喜歡的時間,感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間。
當(dāng)然,一個人是離姐姐太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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