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睡得不安穩(wěn),眉頭時不時皺著。景末澗便坐在床邊,安靜地守著,像在守一場細碎搖曳的火。
房門被輕輕推開。
小浠抱著被子走過來,一見這幕,嚇得急忙壓低聲音「王爺!您怎麼能親自做這些,這都是奴婢的事!奴婢馬上來照顧!」。
景末澗抬眼,語氣淡得像夜霧「無妨,天還早,你去睡吧?!?。
那語氣溫柔得讓人不敢多言。
小浠只得福了一禮,悄悄退下。
景末澗的位置便再也沒離開。他撐著身子為孩子換了不知多少次巾子,直到夜sE由墨轉灰,天光微微透出。
耳邊彷佛還有冬蟬最後一日的鳴聲,斷斷續(xù)續(xù)。
沈悠宸來得時候,房簾內一片靜得反常。
「……阿澗?」
他剛踏入,就看見景末澗倒在床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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