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靠近,是誰也不敢再先伸手。因為只要伸手,就會暴露出那份被壓得快喘不過氣的在意。
那幾日,府里人都看得出兩人之間不對勁。
景末澗仍舊教書,但每次都是隔著一張案,一行字寫得極規(guī)矩,語氣冷淡得像冰水。溫梓珩則沉默聽著,抿著唇點頭,像什麼都懂了,卻一字也不愿多問。
兩人之間的空氣冷得刺人,但誰都知道,b起真正的冷,他們更像是……被迫離開溫度的人。
然而無論兩人多麼冷著彼此,溫梓珩每晚仍在院外徘徊,在回廊走過一遍又一遍。
只因景末澗說過「營中有務(wù),不定時回。」。
所以他等。
只是,他不再敢站在石階前那麼明顯的地方了。
怕被視為纏人,於是他便站在廊角暗處,只要聽到馬蹄聲,就會下意識抬頭。
可那幾日,景末澗一直未歸。直到這日夜里,天sE已深,王府燈火疏落,空氣里帶著初夏雨前的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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