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像是穿過六年的荒蕪,才終於找到出口。
他握緊景末澗的手,指尖微顫「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
景末澗卻忽然睜眼,一瞬間的清明把溫梓珩嚇得怔住。那雙眼里沒有主動(dòng),沒有鎮(zhèn)定,只有荒野般的痛、壓抑太久的混亂與一絲徹底失控的慌。
景末澗喉頭像被什麼扯住,聲音低得幾乎破裂「你為什麼!」。
溫梓珩心口猛地收緊。
他張了張口,還未說話,景末澗卻像終於撐不住,整個(gè)人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拽得更近。
「我逃了六年……你就這麼輕易的把一切都回到原點(diǎn)!」景末澗的手在發(fā)抖,熱得燙人。
「梓珩……」
他像被燒灼般喘息「我害怕見你……」??
溫梓珩的呼x1驟停。
六年來,他第一次知道景末澗不是冷,不是拒絕,而是怕,怕面對(du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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