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那些眼淚藏得太深,深得像要與心口一同埋起,不讓溫梓珩知道,不讓任何人知道,可溫梓珩并沒有睡著。
他感覺到景末澗的每一分顫抖,每一次悄悄壓下卻仍不受控的呼x1,他感覺到那些Sh意貼在x口,像針、像刀,慢慢、慢慢扎進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只是他仍閉著眼,裝作沉睡,裝作不知道。因為一旦醒來,一旦看見那個景末澗辛苦壓著的裂口,就會真的破開,再無回頭。
他把臉埋在景末澗的發(fā)間,呼x1刻意放慢,像一個害怕自己驚醒夢境的小孩。他知道這樣卑微,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擁有這一夜,卻仍忍不住用盡全身的溫度抱緊眼前的人。
直到窗外的天sE由黑轉灰,將兩人的影子染得模糊。
溫梓珩慢慢睜眼,看著懷里的人還是維持著昨天夜里被抱住的姿勢,安靜、脆弱,又小心翼翼。
他屏住呼x1,以為景末澗睡著了,於是他小心地放松手臂,像害怕驚動什麼似的一點一點cH0U出懷抱。
景末澗身上只有一件薄被,半側的肩與鎖骨暴露在清晨的冷意里,散亂的墨發(fā)落在他頸側,他半閉著的眼,正靜靜地看著溫梓珩。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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