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夜sE在g0ng墻外沉成濃墨,燭火在殿內(nèi)靜靜燃著,光影被風吹得微微顫。
景末澗被召入御案後方的小殿,那是翼憂王從不輕易讓人進入的地方。門扉關上的一瞬,外頭所有目光、所有議論都被隔在厚重的木板之外。
只剩下父子兩人,翼憂王身形憔悴許多,垂坐在案前,手指扣著茶盞邊緣,指節(jié)蒼白,微微顫動。
景末澗他從未看過父皇如此模樣。
翼憂王沉默許久,終於開口「坐?!?。
景末澗坐在他面前,不敢抬頭,他怕自己眼中破碎的情緒會讓父皇更難堪。
過了良久,翼憂王才嘆息般開口,那聲音沉著、疲倦,卻溢著難以言說的慈Ai「澗兒……這一切,是為了保你?!?。
景末澗x口一震,他以為自己已接受這個結果,可父皇一句溫柔的「保你」,竟讓他鼻尖酸得不敢呼x1。
翼憂王低下眼,望著自己握著杯盞的手,像是在看一段不愿回首的過往。
「你的證據(jù)我都看了?!?br>
「你查得仔細,也沒有半分虛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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