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地方醒來,卻是夢一場。
喝著桌上的果汁,好奇的環(huán)繞周圍環(huán)境,大姐已經洗好澡換上寬松的T-Shirt和短K,坐到我旁邊的沙發(fā)上。
我和大姐聊了很久,才知道當初她二十歲時,有一位富商透過媒人提親,在大姐二十歲生日那天迎娶,但是第二天這位富商卻因病去世,只因迎娶當晚宴會酒喝太多了,兩瓶日本大清酒外加高粱啤酒,那晚富商根本就是爛醉了,大姐的歡喜只維持一天。
之后夫家以克夫為由,僅以這棟老房子當作籌碼,限制大姐放棄富商所有財產的繼承權。
傷心過度的大姐從此不再嫁也不談戀Ai,因為心理面的傷,實在太重太重了。
大姐開始一面學外語,一面工作,到25歲的時候,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翻譯英日法語,就這樣工作到三十八歲,身邊已經賺飽了錢,但是身T變得很差,當下決定退休好好調養(yǎng)身T。
就這樣Ai上游泳與騎腳踏車。
說著說著大姐又看著我了,沉默了一分多鐘,時間彷佛凍結般。
大姐:阿生,你對我有感覺嗎?
我:有,可是我們剛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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