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外傳來內(nèi)侍通稟:“朱王爺駕到?!?br>
“宣。”朱標一字落下,語調(diào)平緩。
簾子輕卷,朱瀚步入殿中。
他今日穿的是玄青直裾,未束冠玉,只以一根烏絲金繩挽發(fā),神情閑散,仿若來赴一場家宴。
“臣弟朱瀚,叩見太子殿下?!?br>
朱標回身,走下階前,親自扶起他:“皇叔又何必多禮?”
兩人并肩而坐,宮人撤去左右燈火,殿內(nèi)頓時幽靜。
朱標沉默片刻,才開口:“三月初三的‘策試’,輿情已傳遍京師。趙澄山再未現(xiàn)身。”
朱瀚輕啜一口茶,道:“他不是輸不起,而是輸了不好看。你看他那幾個弟子,一夜之間便如霜打的茄子,連門都不敢出?!?br>
朱標低聲一笑,又很快斂?。骸肮侣犅?,齊王近日閉門謝客?!?br>
朱瀚微抬眉梢:“他這是準備卷土重來,還是索性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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