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兜里的這個錢包,還是上大學前在山城地攤買得一個十塊錢的人造革錢包。
里面已經(jīng)脫皮,表面也有了裂紋。
站了一會兒,趙長安走到一輛停在路邊攬活的出租車邊。
“師傅,去最近的航空售票點多遠?”
“啥?”
本來以為來活的出租車司機,笑容凝結(jié)在嘴角,一臉的震驚。
趙長安一連問了三輛出租車,都沒人愿意接他這幾塊錢的生意。
最后還是聽了一個出租車司機的建議,坐了三站公交到了一個航空售票點退了機票,又買了一張晚上十點的火車票。
對他這種行為,售票點的小姑娘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
因為飛機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要起飛,退的錢也就是正好夠趙長安重買的這張軟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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