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過后,趙長安和單嬙走出車子,坐在江邊的一處石階上面,望著浩瀚大江東流說話。
雖然此時是秋風蕭瑟,不過還沒有落下的秋日照在人的身上,很有暖意。
“她是看中他有錢又足夠老,而且兒女又獨立出去了。宋菁這個女人一直都有著一顆不甘雌伏的心,不過先是在覃有源那里受挫,后來又炒股賠的叮當響,沒辦法才暫時在一納米棲息,這次到大鵝考察,她一再強烈的表示想要過去,我就知道她很有想法?!?br>
趙長安笑了笑不以為意:“她要真是要能迷得那老頭子五迷三道,然后榨得那個老頭子一命嗚呼,繼承下來幾千萬m元的遺產(chǎn),倒也是為國家掙了外匯。”
“這么看得開?”
單嬙含笑的偏頭看了一眼趙長安:“我以為你會舍不得?!?br>
“像這樣的女人,只能算是我臨時的道友,純屬一時需要各取所需的合伙人,我對她又沒有啥感情,也不打算對她負責,何必霸占著她。而且可以說我是先用了別人的東西,包裝紙都是我撕開的,我又不吃虧。去蕪存菁,才是我對雙修道友的認真態(tài)度。”
“你對那層包裝紙這么在意?”
單嬙依然是笑笑的。
“姐,你應(yīng)該了解我,這個不需要我和你解釋吧,不過我倒愿意哄哄你,誰讓我這么愛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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