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要把資金抽出來,甚至離場。
“不過蘇地是我們這群老伙計打拼了十幾年創(chuàng)下的產(chǎn)業(yè),賣給他們這個名字就不存在了?!?br>
趙長安大致明白了曾憲洋的意思,就是既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牌坊。
“叔,我買不起,雖然我有錢,可要投的方方面面太多了,你手里這45%的股份可不是三五千萬的事?”
趙長安還是試探了一下曾憲洋。
“三五千萬?你也真敢開價,至少得兩個億!”
“兩個億?叔,你還不如去搶。你們蘇地這一年多都沒有拿地了,還有多少土地儲備,你一直在往外抽錢,負載率也不低吧,而且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形勢是除了金陵,梁溪,姑蘇這些核心城市,別的城市的購買力都非常的低,你在陸羽茶廣場的商品房的均價也就兩三千,到現(xiàn)在還有一大半賣不出去,這也是事實吧?”
這幾年國家經(jīng)濟還在起飛的初始階段,尤其是大量的國有集體企業(yè)下崗,除了向明珠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別的地方的房子并不是很好賣。
可以說蘇地想要賣出去一套房子的花費,至少是綠園在鄭市的兩三倍。
而山城那邊賣房子,所要花費的費用則是更加的低,夏文陽他們都是給售樓部銷售員每個月一千五的底薪,每套房子價格0.3%--0.5%的提成,那些銷售員就喜歡得不得了。
究其原因就是長三角大中型地產(chǎn)公司眾多,各種競爭非常的激烈,而且市場經(jīng)過了這幾年的收割,新韭菜長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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