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嬙笑著說道:“其實仔細想想我倆都不虧,都四十幾歲的人了,——我今年才四十,實歲三十九。——都還找到了兩個小嫩草。”
趙長安無言以對,只能用實際行動表示他雖然是一個嫩草,可初生牛犢猛于虎。
——
第二天清晨,趙長安和單嬙,喬嘉藝,聶丹琪,還有老熟人史子俊,開車去山城。
本來是趙長安開車帶著單嬙,喬嘉藝開著單嬙那輛紅色寶馬,聶丹琪和史子俊一輛車。
然而震驚的單嬙強烈要求和聶丹琪同車,并且把趙長安趕到史子俊開的車上。
“俊哥,你這是唱哪出?。渴菄獾幕ɑㄊ澜缤婺伭?,才想到丹琪姐的好兒?”
趙長安也直呼神奇,好奇的問道:“丹琪姐沒讓你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吧?”
史子俊的臉上沒有露出來什么夸張的表情,而是淡淡的說道:“那個女的卷走了所有的錢去了歐洲,走的時候還告發(fā)了我是潛逃犯,我爸媽和妹妹一直打電話讓我回來自首。幸虧丹琪,原諒了我,撤了案。”
“那你可得好好開車。俊哥,雖然咱倆打交道不多,可一直相處的比較愉快,萬一你要是有啥想法,可別帶著我?!?br>
有句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對于這件事情趙長安也沒有參合的資格,然而最基本的趨利避害的防范和警惕,他總是一直高度的保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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