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姓許的是一個齷齪不堪的歪瓜裂棗,那么自己的父母就有著賣女兒的嫌疑。
其實這個問題不難理解,以著祁小琴的智商她之前只要愿意去朝深著想,也能想出來這里面的意思。
然而事實的情況是,當她聽到應(yīng)家和姓許的達成了產(chǎn)權(quán)交接的協(xié)議,當時就出離了憤怒。
對應(yīng)家,姓許的,還有自己的父母。
她甚至不愿意去想這么一個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道理,是害怕越想得透徹,就越寒心。
因為不管趙長安怎么替她父母說話,這里面都有一個回避不了的本質(zhì)性的問題,她祁小琴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他們的子女,是有愛恨和靈魂的一個人,不是一件覺得買家不錯,就可以轉(zhuǎn)手的商品!
這件事情,無論是她父母,還是那個姓許的,從一開始就落了下乘。
金錢的銅臭味兒太重,逼迫的味道太濃。
“有很多的父母,總以著我是為你好的名義,干涉子女的人生,也有很多的子女在父母的干涉下,婚姻事業(yè)幸福美滿。但并不是所有的干涉都是好的,父母的水平就注定了他們看待好壞的高度和標準,如果子女的眼光差于父母,也很有可能父母的選擇,至少在物質(zhì)上面更加的務(wù)實??扇绻催^來呢?”
祁小琴帶著嘲諷的味道說道:“男方家庭要有錢有勢,男孩子要長得不磕磣,嘴會說,大方會來事兒,這就是他們對女婿的全部要求,哪個更有錢,哪個更會說,更會來事兒,更大方,哪個就更好,什么女兒的感情啥的根本就不值一提。應(yīng)時軍是這樣的,這個姓許的,也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們難道就沒有年輕過,還是他們在年輕的時候找自己人生中的另一半,也是像到騾子市場挑驢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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