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拿起沒有包裝盒的酒瓶,仔細(xì)的看了一遍,看到瓶蓋玩完好沒有開封,瓶子上面也沒有啥小孔。
“我暫時還沒有毒死你的打算,更沒有和你同歸于盡的興趣?!?br>
燕娜把包包和外套掛在衣服撐上面,露出細(xì)胳膊小蠻腰的好身材,從房間的電視柜上拿了兩個杯子,到衛(wèi)生間去清洗。
“最好把你的臉也給洗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才漂亮?!?br>
趙長安好意的提醒。
“關(guān)了燈不一樣矯情!”
燕娜拿著杯子出來,啪啪啪的關(guān)掉了房間里面所有的燈。
窗外的月光,頓時涌了進(jìn)來。
第二天清晨,趙長安帶著沒有完全消退的酒意,全身疲憊的醒來。
身邊已經(jīng)沒有燕娜的蹤影,枕頭和薄被帶著的香味兒,還有枕頭床單上面的波浪卷長發(fā),證明這并不是一個旖旎的美夢。
他躺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
平心而論,就像曾昊的老子曾浩洋說得那樣,他了解他的兒子,燕娜也是一個好姑娘,只要那天兩人順利結(jié)婚,然后生兒育女,以著曾昊對孩子的愛,還有大洋彼岸那個秦小璐的驕傲,這件事情也算是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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