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把碗和筷子一擱,站起來朝著門口走。
這件事情就此打住,此后二十余年,無論是他還是父母都沒有再提起,他肯定是沒有忘記,就是不知道父母有沒有忘記。
趙長安感覺眼睛澀澀的,雖然已經(jīng)時隔多年,然而這件事情卻一直如同夢魘一般死死的壓著他,讓他猛不丁的哪一個夜晚就會做一個這樣的噩夢。
自從來到這個時空一年半有余,他本來已經(jīng)認為自己從今往后不會再做了,然而今天晚上的噩夢則是冷酷的告訴了他自己,這件事已經(jīng)被深深烙印在記憶的最深處,根本就無法輕易的磨滅。
恥辱和仇恨,只能用血來清洗。
別無他途!
趙長安低頭看著依偎在他懷里,不著片縷的夏文卓。
今天晚上可把她折騰的夠嗆,這時候正在熟睡,俏臉恬靜,嬌艷絕倫。
“各算各的,不纏?!?br>
對夏武越和喬三,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手,他倆就算不死,也得先在大牢里面趴十幾年再說。
同一個道理,對夏文陽,他也一樣不會有這絲毫的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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