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笑著搖頭:“夏文陽快黔驢技窮,撕破臉子不要狗急跳墻了?!?br>
三人在市內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沒做停留,開車去北湖沙場。
到了沙場,里面一片熱鬧非凡,十幾輛卡車排著長隊魚貫裝沙,而且有源源不斷的走,也有源源不斷的來。
“夏文陽手里的砂石廠從月初開始就不再欠賬,拉走一車沙石就得給一車沙石的錢,所以把客戶都趕到咱們這里來了。做沙石生意不欠賬,他要是能堅持下來,我服氣?!?br>
“那是因為這些沙石的回款,最早也得到明年三四月份兒了,他現(xiàn)在不需要長遠的利潤,就需要現(xiàn)在的現(xiàn)錢。他手里的各項貸款和民間借貸,到明年三月前必須要還兩個多億,他水泥廠那邊的工程估計要是再沒有注資,最多到下月底資金池子里面的水就燒干了?!?br>
聽到趙長安這句粗俗話,陳月紅了紅臉蛋兒,看了徐婉容一眼。
而徐婉容這是沒有看陳月,也像沒有聽到趙長安這句粗俗的話一樣。
——
夜深人靜,而外面的沙場依然在轟鳴。
趙長安看到已經是夜晚十二點了,就悄悄起床,穿著一個褲頭悄悄的打開臥室門。
晚上三人在一樓的客廳說了一會兒事情,趙長安看出來了這兩個女人這些天確實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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