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說假話,我是上門女婿。在天悅的工地當泥瓦匠,一個本地姑娘相中了我,這不發(fā)工資了,我就想著到大城市里面去買點東西,讓她高興。就是我也不懂,你們城里女人都抹啥雪花膏,這么香噴噴的,這么好聞,貴不貴?”
說著,趙長安還一臉憨厚的尖著鼻子,朝著靳晨曉的方向使勁的嗅了嗅,一臉沒見過世面模樣的閉著眼睛陶醉回味,砸吧著嘴巴說道:“真好聞!”
“不貴,我抹得是十幾塊錢一瓶的歐萊雅,你也可以給你媳婦兒買!”
說著說著,靳晨曉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趙長安閉著眼睛的搞怪模樣,實在是忍不住手癢癢的錘了他的手臂幾拳。
“那一會兒下車你陪我一起去買好不好,我啥都不懂,怕人家quo我?!?br>
趙長安誠懇的望著靳晨曉。
“山城人,你是山城人!”
靳晨曉笑著逗趙長安:“可以呀,一個山城的泥瓦匠居然能在這里找到一個媳婦兒?”
“別地域歧視,而且我更正一下,我是上門女婿。”
趙長安收回了目光,又重新打開了書籍。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對,我好像有這個意思,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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