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姨,你不是一個分不清輕重,愚蠢的女人。”
“其實我當時真想跳下去,可我不敢,我怕死?!?br>
“我也一樣怕死,而且這又能改變什么,除了增加更多的悲痛。都走了,你們讓蓉蓉怎么活?”
“我對不起老三,之前怎么都應(yīng)該給他生一個兒子!”
“怎么又繞到這上面來了?”
趙長安有點無語,后悔停車買蜂蜜。
哪里知道那個買蜂蜜的小青年不吭不哈的,怎么娶了一個這么多話的媳婦兒,而且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長安知道這是余朵在進行她的頭腦風暴,并不是要和他說話,也沒有聽他回答的意思,就沉默著繼續(xù)小心翼翼的開車。
“那一個人是一個知青,英語很好,當時縣城里面外語老師都是俄語老師,就是有一些英語老師水平也很差,所以學校就請他過來代英語課。當時我雖然戶口本上面是十七歲,其實我已經(jīng)十九歲了,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家里好多次不讓我上學了,讓我嫁人,說考上了也沒錢上。我是英語課代表,——”
趙長安靜靜的聽著。
“——可有一天,他就沒有來上課了,后來才知道,他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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