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夏長海再以著臨時(shí)工的身份進(jìn)入一建,去當(dāng)抹灰工,肯定面子上不好看也不合適。
正好張秀兵一家回山城參加葉琴弟弟的婚禮,到趙書彬家里拜訪,就干脆多在山城逗留了幾天,把自己做熱干面的訣竅傾囊相授的教給了夏長海,同時(shí)把自己家在鐵東區(qū)菜街上的那間原來做熱干面的門面房租給了夏長海。
說是租其實(shí)是先讓夏長海不花錢的用著,等到以后掙了錢再說,而且房租也是菜街上的正常價(jià)。
這就是張秀兵做人的通透圓滑厲害之處,現(xiàn)在他和妻子葉琴在明珠一年下來,網(wǎng)吧,大排檔,游戲廳,偵探社的工資到手收入也有三四十萬,根本就不在乎這間門面房一年的房租是一兩千,還是三四千,不過他不能讓夏長海覺得他欠自己什么。
要知道夏長海身后是趙書彬,而趙書彬是趙長安的老子,幾千萬幾個(gè)億趙長安都不帶皺眉的,自己有什么資格拿著這三瓜兩棗胡亂做人情?
教他做熱干面,把門面房以著市價(jià)租給他,這里面的事情就做得足夠了。
趙書彬兩口子在屋里忙碌著一遍高興的絮絮叨叨,快到中午十二點(diǎn)的時(shí)候,就聽到外面有車輛轟鳴停下來的聲音。
張麗珊伸頭從廚房的窗戶朝外一望,驚訝的說道:“誰的車子,這么大?”
趙書彬聞言也趕緊湊在妻子身邊朝下望,說道:“這是房車,在里面可以做飯睡覺,貴的很!”
就看到兒子從車子的駕駛室下來,抬頭朝著三樓的窗戶這邊望。
“這小子,真是有錢太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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