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現(xiàn)在平靜的心跳一樣,顯然有著趙長安所不知道的目的性。
心里面想著這個妞兒動機不純,趙長安的心里面反而卻更加的興奮起來。
人家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偷不著,就是這個道理。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主動的送到嘴邊叫吃,趙長安嫌臟,連嘴都不想張開。
然而這個女人要是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接近自己,那么趙長安就會產(chǎn)生又便宜不占是***的奇特心理。
人這個動物就是這樣,一旦來了興趣,即使嘴上說不要,可是身體卻是很誠實。
這種巨大的力量,幾乎能把她上半身幾十斤的重量支撐起來,脫離對他的雙腿的壓迫,復原一部分的變形。
趙長安不禁微微詫異,自己竟然這么對這個雀斑外國妞兒感興趣,可能是是她這染的滿頭的金發(fā),給了他一種別樣的異國風情。
當然,因為芙蕾雅嬌軀的柔軟,就像是拿著一根松木棍重重的撞向田野的泥土,松木棍子的頭部,有一點埋進了泥土之中。
在這一瞬間,芙蕾雅的眼睛里面炸出來璀璨的光芒,露出不可置信的驚喜。
趙長安感覺到了,她的心跳猛然的加快了,就像是一面急急如律令的大鼓,咚咚鏘鏘的猛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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