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太大了,他倆不是進去,是協(xié)助調(diào)查,不讓回家也不讓見人,是怕他們對口供。陸緘默和陸嵐一定是聽別人傳話,理解差了。我記得你說過邀請祁紅艷到明珠開店,這一次說不定他們還真要過來?!?br>
“祁紅艷和尚少寶我歡迎,至于陸緘默的母親,最好別跟過來,我看到她那張扭曲的老臉就夠了!”
趙長安從來都不是一個寬宏大量,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人,他更喜歡落井下石,再踩上一腳。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拖襦椨忻吩谛睦锩嬖缫呀?jīng)根深蒂固的認為趙長安不是一個好鳥,他趙長安也早已根深蒂固的認死了鄺有梅就是那種撞破南墻也死不認錯的人。
那么就一別兩寬,我不設計干你,你也別來蹭我的便宜。
“你對鄺有梅怨念頗深啊,她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不值得。投鼠忌器這個成語不就是說得這個意思,你要是像我這樣沒啥理想和抱負,怎么搞都成,不過如果你想成就一番超凡的事業(yè),別說不懂得應該怎么做。”
文燁笑了起來,作為兄弟,有些話他得提醒和說出來。
“我還需要用她來做標桿,千金買馬骨?”
趙長安搖頭說道:“她的分量哪夠,至少也得是夏文陽之流才夠分量?!?br>
“那些有分量的早就被你咔嚓光了,就剩下這三瓜兩棗的小魚小蝦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