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喊住了陶驕。
“等你能送我上去?”
陶驕的聲音很淡,淡的像是沒有感情。
其實這時候在她的心里,就像高爾基筆下飛翔在無邊的漆黑的暴風(fēng)雨之中的大海上的海燕。
疲憊,絕望,不甘,吶喊,狂怒,——
“當(dāng)然不能,可你總得讓我把這張站票賣了。不只是節(jié)儉是咱們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更是能一個心心念念想上車回家的人能夠回家。”
趙長安笑著說道:“我覺得雪太大了,而且燕京這邊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處理完了以后,我年前就不用再多跑一趟了?!?br>
在這一刻,陶驕突然破防,原本堅強的冷漠看著趙長安的眼睛里面,瞬間涌滿了眼淚,然后即使是她倔強的仰起俏臉,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嘩嘩啦啦的順著兩側(cè)的臉頰流。
趙長安看的心痛,知道在這個驕傲的姑娘身上,背著太多太沉重的東西。
父母的事情,糟糕的培訓(xùn)班的事情,還有不喜歡的專業(yè),看不到未來和方向的迷茫,而她卻只能一個人堅強的硬著頭皮往前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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