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躲你,你這么逗我一個普通人,有意思么?”
李詩雅停住了腳步,她站的地方靠近這株大樹,這樣就能夠更加深的隱藏了她的身形。
“我逗你?你這冤枉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逗你了,我疼你還來不及。”
趙總,請不要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了?!?br>
李詩雅有點(diǎn)生氣,氣呼呼的瞪著趙長安,看著她鼓起來的臉頰和肉乎乎的小嘴,他就想親。
甚至想到了自己前一世對她的舌吻的時候,李詩雅緊閉著雙眼的迷人模樣,就讓趙長安心跳加速,嘴巴發(fā)干,望著李詩雅的眼神炙熱的能夠融化鋼鐵和頑石。
趙長安并不想和李詩雅就他的話這句話是不是莫名其妙的話,而和她爭論,對于自己的心意,李詩雅不可能不知道,她之所以這么說,還是在表明一種抗拒的心態(tài)。
然而假如說讓趙長安放手,讓她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這對趙長安來說是根本不能忍受的事情。
“那塊碑,立在我住的寢樓邊,別說是學(xué)校的決定。”
看到趙長安詞窮了說不出來話,以及望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李詩雅也說不清楚心里面復(fù)雜的心態(tài)繼續(xù)說道:“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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