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正是誰?沒聽說過。”
“原來書法家協(xié)會的會長,他的字寫的可好啦,按字大小多少和坪收錢,買他字的人多得很!”
“你大伯挺會做生意的,可這和這有關系么。別害怕,我們只是進行例行的問話,就目前來看,你是受害者。你還是個學生,成年了沒有,哪個學校的?我們會通知你得導員過來,不要怕,——”
“我真的啥壞事都沒有做,我摸都沒摸過簡二妹,她就叫起來了。”
聽到要叫導員過來,鄭馳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勁的說自己冤枉。
“你哪來這么多的錢,你還是一個學生?”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吳悅的一半,后悔死了,今晚他喊我到KTV去玩姑——”
關鍵時刻,吳悅終于有了一點腦子,努力的閉上了嘴,把臉漲得通紅。
他要是說‘玩唱歌喝酒’,這還沒有什么,可他這半途而廢的話,還有這種表情,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是去玩什么。
幾個人的眼睛亮了,今天晚上難道是自己的幸運日,又是打草摟兔子的小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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