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李詩雅,搞得自己欠她似的。
趙長安有著一種感覺,就算自己最終強行得到了她的身體,她也會軸著一副被惡霸霸占的委屈倔強模樣,然后讓自己的生活風聞一團糟。
前一世,他慣著寵著她沒邊,結(jié)婚二十來年,從來沒有叫她下過廚房,打掃過家里的衛(wèi)生,從來沒有讓她洗過自己一次的衣服,反倒是自己經(jīng)常給她洗衣服。
在進入單彩教育,慢慢的工資高了以后,趙長安的工資除了吸煙和吃個早飯算是個人花銷,別的幾乎都花在家庭上。
而對于李詩雅,她掙的錢她自己拿著,趙長安也從來沒有說一句。
以至于她養(yǎng)成了吃完飯把飯碗往桌子上一放,似乎這就是趙長安的責任,偶爾幾次她洗碗,也只洗自己的碗,從來不洗趙長安的碗。
當然,家里面的碗和筷子,都是各用各的。
趙長安想的有點煩躁,感覺自己一旦遇上李詩雅,總是進退失據(jù)。
看著逗留在李詩雅俏麗的臉蛋上的神情,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果前一世沒有和李詩雅走到一起,那天晚上沒有摸上她的病床,在她的無聲中和自己的無聲中從后面背對著自己的李詩雅,半扒下她的睡褲和內(nèi)褲,貼了上去。
也許自己前一世的人生,會變得好一百倍都不止。
夏文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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