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從來和未來都不可能是那么按照法律條文在規(guī)矩運作,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也是一個至此至終的真理一般的道理。
一個外來戶想要闖進來爭奪吃的,也從來都不是那么的容顏規(guī)范和輕巧。
說到興奮處,張順脫了他那花里胡哨的西裝,把同樣花里胡哨的襯衫捋上去,把背上的長疤亮給趙長安看。
這是一道從背左上部一直到右下部的長疤,用縫合線縫合的就像是一條巨大粗長的百足蜈蚣,隨著他后背得意的扭動就像趴在他背上的活物一樣的瘆人。
而且在這道刀疤周邊,還有著大大小小好幾處傷疤。
張順炫耀著他的牛逼:“看到?jīng)],不說別的,只是這一道長疤,要是在夏天光著膀子走在山城的夜市,吃羊肉串就不帶給錢。那些哥子們看到哥哥身上這個獎狀,爭女人啥的,哪一個都不敢叫板!”
趙長安看著張順滿臉的興奮,他半邊臉和脖子的燒傷加上這滿身的傷疤,有著一種別樣的地獄兇獸美,拍了拍他的腿,沒有說什么。
就像車子里坐著的這三個,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人,勸說什么懸崖勒馬已經(jīng)沒有啥意思,尊重他們的選擇,當然,他們自己其實也早就明白和愿意賭著承擔相應的后果。
——
車到酒店,眾人到各自的房間洗漱清理一下風塵,而星城這邊的人員則是到包的酒店大廳喝茶打牌聊天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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