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一輛綠皮軍車開向了海東的城里。
開車的男子是一個寸頭男子,寸頭男子身姿筆挺,渾身上下都有一股軍人的嚴以律己的氣質(zhì),只是此刻那刀削般的臉上卻帶著揶揄之色。
“張教官,你說咋們這是第幾次去接新的血煞教官了?”
血煞教官可是換了好幾個了,一直都是由他和張教官去接的。
可以說是流水的血煞總教,鐵打的張教官和他。
“也不知道這位新教官能待多久?”
“小吳,閉嘴,這一次可不同,咋們這次這個教官可是蘇將親自請來的,而且還是咋們京南軍校的總教官,論官職,那是比我都大?!睆埥坦倬従忛_口道。
他看起來四十多歲了,但是渾身的彪悍之氣更加濃郁,有種鐵血的味道在里面。
一看就是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人。
“張教官,不是我說,我就不明白了,咋們這個新來的血煞教官按資料上看才二十出頭,要不是蘇將親自給你打電話我都不敢相信?!?br>
“你說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娃娃能夠去訓(xùn)練血煞那幫家伙?”小張倒是沒有閉嘴,他和張教官私下里關(guān)系太好了,所以根本不介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