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里,瞥見裴止煙灰色睡衣的一角。她心中一緊,卻是裴止到了她身后,她的背部肌膚隔著兩層布料和他相貼,這個念頭在心尖劃過,讓她不安地絞緊了自己的手指。
裴止察覺到她整個身體都在微顫。
濕漉漉的長發(fā)用干發(fā)帽盤著,全盤在頭頂。于是,他很輕易看到女孩兒細(xì)白軟嫩的頸后肌膚起了小疙瘩。她腳還踩在鞋子里,小腳丫濕漉漉地汪了一灘水。
“先把腳擦干凈?!迸嶂骨鍐〉穆曇繇懫稹?br>
下一秒,他已經(jīng)半跪在床前,將拖鞋從她腳上取下,拿過毛巾,整個兒包住她的小腳丫,大掌隔著毛巾,擦拭著。
人體神經(jīng)末梢在腳掌處的分布是極其豐富的,在他宛如擦拭珍品的動作中,許檸腳趾輕蜷,腳心通紅。
擦拭完腳掌后,裴止隔著毛巾,拉開那小珍珠一樣的腳趾頭,一一擦拭腳縫。
平素高高在上、光風(fēng)霽月的裴止,竟然半跪在地上,給她擦拭腳趾。
尾椎骨竄起一陣酥麻的癢意。她總聽湯佳然和梁清清在她耳邊喊,說“將高嶺之花拉下神壇有多爽”,這難道就是“爽意”嗎?
看平時(shí)清冷出塵、猶如月亮一般掛在天邊的人物,此刻正半跪在腳下,細(xì)致地擦過她的小腳丫。
這巨大的反差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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