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楊鳳山和那些親戚,讓他們寫了自述材料,對于執(zhí)迷不悟、頑固不化的楊鳳山他們也放走了。
紅旗社有的是時間跟楊鳳山斗,他們要拿楊鳳山當旗子立住了,戲耍著,就像貓和老鼠一樣。
期間王敬章來看過,見大報寫的好,兩人的文字功夫自然超越那些工人太多,他很是滿意的離開了。
今晚食堂給他準備了小灶,他可以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再去辦公室睡一覺,等天亮了再去鬧騰。
而車間里的人漸漸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剩下小會議室里的燈還亮著。
房立寧寫了不知道多少張大報,只覺得自己的手腕疼,看了一眼還在寫著的傅林芳,他捏了捏手腕道:“休息一會吧”。
再看一眼窗外,車間里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
“快十二點了吧?”
房立寧往外面走了走,看見了墻上的掛鐘,還差一刻鐘凌晨。
他還沒熬夜過這么晚呢,打了個哈欠,伸了伸腰板,只覺得渾身上下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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