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章沒有,而是更惡劣的威脅。
房立寧見傅林芳默默地流著淚,掏出自己的手絹遞了過去,道:“我們是同學(xué)……吧?”
傅林芳慢慢地抬起頭,看了看房立寧,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手絹。
“你不該來這里的,這一次黃詩雯選對了”
說完這句話,她也沒接對方的手絹,用手擦了臉上的眼淚,準(zhǔn)備拿起毛筆繼續(xù)寫。
可她還沒摸到筆,手就被房立寧抓住了,抬起頭望過去,房立寧目光凝凝地問道:“能跟我說說嘛,到底怎么回事?”
傅林芳凝視片刻,晃了晃手背,示意房立寧松手,隨即便用冷漠的語氣講了自己的故事。
其實她不用講的那么細(xì)致的,因為她的臉上已經(jīng)寫滿了故事。
房立寧聽著只有種掉進(jìn)魔窟的感覺,可他的心中還有個希望那就是紅旗社,只要他在紅旗社站住腳,不難取代王敬章的位置。
他都說了,自己是有心進(jìn)步的,誰擋著他,誰就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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