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張松英不確定香塔爾會不會中文，或者說聽不聽得懂。

        既然李學(xué)武講這些話，是帶有防備的意味，那她自然要懂得配合。

        “我這就去給他打電話，不過……”

        話說了一半，她猶豫著提醒道：“聽說是波及很廣，我不確定電話能不能打得通。”

        “而且，聽周副總離開時(shí)話里的意思，好像他們單位也很被動，這會兒……”

        她的話說說就停了，有些不能說，有些不敢說，有些是故意不說。

        只是當(dāng)她介紹了一些外事館的情況時(shí)，明顯有感覺到香塔爾的情緒變化。

        果然，這法國娘們是聽得懂中文的。

        即便是不會說，或者聽不全，但配合張松英的表情和情緒，也是能聽懂一些意思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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