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學武看了沙器之一眼,又看了看茶杯中的茶葉,微微搖了搖頭。
今天的郁悶可不是濃茶能解的,擺手示意沙器之去忙,自己看起了文件。
文件是昨天,也就是五月十八號下發(fā)的,一份長篇講話。
李學武是知道這一篇講話存在的,時間點很關鍵,尤其是當工作組換人之際,無疑是將風向推向了不可預測的深淵。
放下文件,李學武點了一支煙,眼神迷離地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李懷德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
這一篇講話太有迷惑性了,而對應的,楊鳳山的態(tài)度更加的具有迷惑性。
軋鋼廠現(xiàn)在可謂是波云詭譎,云里霧里的,各自打著小算盤。
李學武坐在辦公室里都能聽見對面辦公樓里的算盤聲,又哪里是眼睛看到的天下太平。
廠廣播站一如既往地播放著激蕩人心的歌曲,只是在歌曲的播放間歇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插入了格言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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