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開口反駁就代表徐斯年說的都是對的,工作組在四樓忙了一晚上,總不能是陪著李副廠長在房間里打麻將吧!
“這怎么能行呢!”
韋再可皺著眉頭說道:“這成什么了,干部的問題應該是由讜委來處理的,李副廠長的問題還沒查清楚呢,現(xiàn)在就搞審訊了?胡來嘛!”
有韋再可發(fā)言,其他干部也或是點頭,或是皺眉沉默的,全都對這種情況表示了擔憂。
今天能這么對待李懷德,那明天他們就敢這么對付在座的各位。
所以各部門的一把手也都是緊皺眉頭,在心里開始罵娘了。
甭說他們跟李懷德的關系如何,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中層干部考慮的問題同楊鳳山考慮的方向雖然不同,但目的是一致的。
那就是不能放任工作組再這么下去了,遲早有一天會出大事的。
楊鳳山想的是軋鋼廠的班子不能亂,有問題可以查,可以問,但不能以損害軋鋼廠穩(wěn)定大局為前提。
這些中層干部們則是想的兔死狐悲,今天的副廠長都是如此,要是工作組領導的大學習,大討論活動持續(xù)下去,會不會波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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