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片混著茶水迸裂開來,濺在了秘書黃建國新買的皮鞋上,可他不敢低頭去擦。
數(shù)九寒冬,屋里不是很熱,豆大的汗珠子從黃建國的腦門上滾滾而下,好像止不住了似的。
連皮鞋上的水珠他都不敢彎腰去擦,這腦門上的汗珠子他更不敢抬手去擦了。
出汗了好,出汗了好,好讓領(lǐng)導(dǎo)瞧見,他是真的后悔了,真的害怕了。
“誰讓你這么做的!說!”
張勁松氣極了,抬手一拍桌子,桌上的鋼筆都跳了起來,可見這力度之大。
眼見的,張勁松的手掌紅了,又腫了,他恨不得這一巴掌扇在秘書黃建國的臉上。
“領(lǐng)導(dǎo),我……我錯了……”黃建國聲音里帶著哭腔解釋道:“我是看您喜歡吸中華,喝汾酒,我就……我哪知道他……我就幫他說了句話,誰能想到……”
“你給我閉嘴!”張勁松這會兒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這嘴怎么就這么欠呢,“我讓你給我掏噔煙酒了?”
這話說的好沒道理,黃建國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可心里是不服氣的,當(dāng)初是誰夸自己有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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