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珊,蘭珊……”某個急切的聲音,叫醒了睡夢中的蘭珊。
她猛地睜開眼,看見白蛇化作人形,就站在她床前。
外面天光大亮,yAn光大片大片地從半敞的窗欞間灑進來。只是那光亮雖好,卻仿佛少了幾分溫度與流動感,簡直像紙上畫成的一般——顏料水墨就此g了,畫兒也就成了,然而再怎么栩栩如生,也到底只是“如生”,與真的光線終究有一絲區(qū)別。
只不過,作畫與賞畫的人自然知道孰真孰假,畫中之人卻是當(dāng)局者迷。
蘭珊床前的這個年輕男人逆光站著,白sE衣衫上的銀sE暗紋隨著衣料起伏而閃著漫不經(jīng)心的淡輝。它的容顏有些看不真切,但只看那身形輪廓,再聽那熟悉的嗓音,不是白蛇還能是誰?
蘭珊立刻起身,先下意識查看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青宇不在,這才松了口氣,身子后知后覺地有些軟,搖搖晃晃趴進白蛇雙臂中,“你怎么來了?”
溫香軟玉一瞬入懷,白蛇的身T微微一僵,但相b于之前的青宇,它很快恢復(fù)自然地坐下,抬手拍了拍少nV的肩頭,“我來帶你走啊?!?br>
“青宇去哪里了?”蘭珊沒應(yīng)他這句,反而不放心地問起另一個男人的去向。
“他去禁地之峰找他的兩個徒弟了?!卑咨叩溃拔液貌蝗菀桌@過結(jié)界。來來來,抓緊時間。趁著他們都不在,我們快走?!?br>
什么?青宇去禁地之峰了?
他不是說,三天之后才去替換百川與若谷的嗎?
蘭珊感到一陣恍惚,因為她既想不起來自己睡前是什么時候,又分辨不清眼下是什么時候,總覺得自己只是一閉眼一睜眼的工夫,不由喃喃出聲,“過去三天了嗎?”
白蛇像是沒聽清她的話,側(cè)頭問她,“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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