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官員被彈劾就必須回家閉門思過,他自然不會繼續(xù)在外面跑。
何況,到了他這個品級的官員,還有什么人好求的?
放眼整個朝廷,除了裕王府那位,貌似再也沒有了。
這半天的時間,董份也明白,要拿下自己的就是裕王,自己去求他有用嗎?
他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禮部尚書官職,有了今日之事,他入閣幾乎無望,就更不想失去官職了。
下午回到家中,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準備寫自辯,可是枯坐一晚,他居然找不到解釋的言詞。
認罪,他肯定是不會認的。
可解釋又該如何解釋?
僅僅一夜之間,曾經(jīng)可以在京城呼風喚雨的董家就倒下了,董尚書在眾人口中就成了一個笑話,一個看不起局勢的大傻子。
當初看到他接任嚴訥之職出任禮部尚書,無數(shù)人都以為他有可能步其后塵入閣,那時候董府門前是何等繁華景象,如今已是過眼云煙。
而西苑,嘉靖皇帝當晚就得到了廠衛(wèi)核實的結(jié)果,和歐陽一敬在奏疏中所述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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