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那一聲清脆的“叮鈴鈴——”還在雅致的書房中盤旋,仿佛不肯散去的魔音,一遍遍敲打在蕭白脆弱的神經(jīng)上。時(shí)間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是在熱油上煎熬。他整個(gè)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連呼吸都忘了。
他看到齊原抬起了頭。
那張俊秀儒雅的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只是那雙墨黑的眼眸,隔著飄渺的檀香,靜靜地注視著他。
完了。
蕭白的大腦里只剩下這兩個(gè)字。
齊原沒有說話,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緩緩地從那張寬大的紫檀木書桌后站了起來。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青色的儒衫下擺隨著他的動作在光潔的地面上滑過。
蕭白下意識地想后退,可他的雙腿像是灌了鉛,沉重得不聽使喚。后穴里那個(gè)又冷又硬的異物,隨著他肌肉的緊張,又向內(nèi)頂了一下,一股強(qiáng)烈令人羞恥的酸脹感瞬間從尾椎骨竄上了天靈蓋。
“嗚……”
齊原在他面前站定。他比蕭白要高出半個(gè)頭,這個(gè)高度讓他可以居高臨下地,將蕭白臉上每一絲細(xì)微因?yàn)榭謶侄a(chǎn)生的變化都盡收眼底。
“你很喜歡這個(gè)鈴鐺的聲音,是嗎?”齊原終于開口了,聲音很輕,帶著他一貫的溫和,仿佛真的只是在好奇地發(fā)問。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蕭白語無倫次地辯解著,眼神驚恐地四下游移,就是不敢對上齊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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